霍文肖越过他走到桌旁,看了眼上面凉掉的饭菜,眉心不由自主地拧了拧,“砸人场子不说,还把人腿给砍了,你本事倒是越来越大。”
davies去处理的时候,也说这次的情况比较棘手,对方显然也不是没有背景的人。
如果只是像往常一样赔钱解决,他倒还没有那么生气。
只是这次让他觉得,源野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了。
“说说原因?”
“唔……”源野把游戏机丢在一边,双手抱头埋在膝盖里,装作很认真的在思考什么。
突然,他抬起头来,对着霍文肖咧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没有原因。”
那一刻,就想弄死他,和那一刻,就想吃到奶心榴莲酥一个道理。
没有什么原因,就是想了。
霍文肖伸出手,拍了他的头顶两下,很轻。
像是一种警告。
脑子里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闪过源野一些小时候的影像。
那时他刚没了父母,在家族里又常常受他其他孩子的欺负。有一年夏天,天气热得要命,保姆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后来全家一起找了半夜,才在后院一个废弃的酒窖里发现他。
他出不去,哭着喊了好久,也没人回应他。
五六岁的他连衣服也没穿,脖子身上全是细汗,家人发现他的时候,他脸色惨白地指着不远处的角落,小声嘟囔了一个字,蛇。
大家纷纷看向角落,这一眼,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