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洛却道:“坐在火边就是一点不好,总是觉得热,眼下又觉得口干舌燥。疏儿去院中,拿些茶水来给我吧。”
疏儿应了一声,便往院中去。
桑洛挪了挪身子,坐在沈羽身边,挽住她的胳膊,靠在她肩头,一双眸子却瞧着沈羽的侧脸,轻声言道:“时语有心事了,是被疏儿说的?”
沈羽手上动作停了停,柔和一笑,“洛儿同我在一起,此生,都不会有所出。便是疏儿不说,我心中,也觉愧疚。”
桑洛却道:“若时语觉得愧疚,洛儿亦然。”
沈羽惶然侧过头,看着桑洛:“不一样。我怎么一样。”
“你与我皆为女子,我无所出,时语亦然。有什么不一样?”
沈羽被桑洛说的一时语塞,嗯嗯啊啊片刻,又道了一句:“就是不一样。”
桑洛淡笑:“你我在国中,皆是已死之人。你我的姓名,早在族谱之中被勾了一条墨迹。如今能在一起,已是上天恩赐。”她说着,仍见沈羽眉心深蹙,假意委屈,问道:“难道时语,不想和我在一起?”
沈羽神色一慌,急忙说道:“当然想。”说着,又叹了一声:“只是怕洛儿觉得遗憾。”
桑洛莞尔,抬手点点沈羽的额头:“呆子,我只怕不能与你长相厮守,那才是真的遗憾。”
沈羽心中柔软,偏过头往前凑了凑,在桑洛唇边轻轻点了点。
便在这一番柔情要由浅入深之际,却听得疏儿一声惊慌大叫。惊得二人慌忙分开,站起身子,但见疏儿站在不远处的溪边,手中的茶壶与茶碗都掉落在地上,惊叫之后,又往后退了两步,面色惨白跌跌撞撞地跑到沈羽与桑洛身前,紧紧地靠着桑洛,抬手指着溪水中,声音都发了抖:“那……那……水里……好似是……是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搞事情了,搞事情了。
哎,陆将也是心疼自己闺女,知道就算说了也是徒增离儿烦恼,在夹缝中求生存也是不易。魏将真是个大好人,忠勇之士总是有。疏儿哪壶不开提哪壶,漂来的人是谁呢?
搞事情咯
冬天到了,越来越冷了,还没有来群中和我一起拥抱取暖的小伙伴快来和话痨达一起聊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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