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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三春闻言一声冷笑心想今天这屎盆子是怎样都扣一盆在她娘子头上了。

钱三一不搭理管家复又说道:“我本来想着路途遥远这糕点不宜保存便是坏了这许多也是可以理解。”

看向荷藕道:“当初小娘子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回绝了我吗?”

“我今日找上了门本也是想同贾掌柜的好好商量,如何处理这件事。

谁知他偏要闹开来,拉着我到大街上要吃给我看,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若要我说搞不好你家老板的死同我和这位小娘子都没有什么干系,怕是你家老板有什么隐疾?如今刚好碰上发作了来讹赖我们呢?”

管家听言破口大骂道:“你家七窍流血是生病?明眼都看得出来这便是被你们毒死的。”说罢作势还要上前去打钱三一被衙役拉开了。

嘭的一声县令拍下惊堂木:“都给我肃静,这是在县衙大堂,你以为在你们家里呢?”

“去,带仵作上来。”同身边的衙役吩咐道。

又朝胖老头问道:“先生是医者,对于毒物也能分辨一二。先生可有什么高见?”

胖老头上前将自己的所见陈诉了番,“看着症状确实是中了剧毒,毒发而亡。可是贾掌柜咬过一口的那块糕饼我用银针试过根本无毒。”

此言一出堂上的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气,胖老头想了想又道:“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这毒物,银针根本试不出来。只是这样的奇毒的江湖上怕是早已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