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好请老夫人来治治她。

若真能捉到什么马脚坏了君家的婚约,那也算变相完成了三房那边的要求了。

便是想着这些,莲如已经悄悄凑到老夫人身边添油加醋地推测起许双双定是在做亏心事。

又道方才许双双的侍女如何如何顽固,怎么都不给开门……

“嘎吱——”一声响。

她话还未完,面前的门已是开了。

莲如一下愣得住了嘴。

撞见院子里头已经跪了一地。

“是奴婢们没有照顾好小姐,恳请老夫人责罚。”

听见这句,老夫人已是沉了脸。

“责罚什么?你们也不归我管。”

当初许霁远去北境驻扎前在家闹了好大一场,凶神恶煞就差拆家了。

许老太太为了把住这家伙,心想怎么也得把他的心头肉——他的亲妹妹许双双,拢在自己手里。

也因当时许双双还是个痴儿,不好带去北境,最后许霁远松口,答应的条件便是许双双自己住一个独门院子。

侍从他来找,只归许双双管。

是以这野丫头一个月不过请一次安,镇日跟游魂似的没个声息,许老太太也全没好说的。

可如今连这群奴才都晓得怼到她眼前来,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正突突直跳。

诚如莲如所言,许老太太之前的确尚有犹豫。

但看看眼前这帮嚣张奴才。

再怎么说,她也是他们俩的长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对兄妹没了爹娘,但只要还是许家人,就得听她的话,就得为许家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