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幸一听这话就忍不住笑:“你小心阿琅回来直接揍你。”他嘴里这样说着,却也拿出钱袋给齐竣,在众人的注视下,毫不惭愧地说道:“我也赌诚国公!”
“你小子还有脸说我!”
充守一脸无语,要不是看赵长幸的未婚妻还在,保管是要拿手肘狠狠怼他一下的。
齐竣也一脸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显然早就看透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拿着刚得的钱袋走过去问裴郁:“你呢?赌谁?”
“既然都压徐叔,那我就压徐琅吧。”裴郁说着也拿出钱袋。
赵长幸一听这话,失笑道:“古有佛祖以身饲鹰,现有咱们阿郁为了好兄弟不畏输赢,大气大气!”
他说着大气,却朝裴郁挤眉弄眼。
仿佛已经看出他这是故意在讨好未来的小舅子。
裴郁懒得理他。
仍旧站在云葭身边,倒也不忌讳被赵长幸这样看着。
旁人未曾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交流。
充守拿着钱袋继续问:“还有谁赌的?”
“我就不来了,一个是我阿爹,一个是我弟弟,压谁都不好。”云葭笑道,“不过无论谁输谁赢,回头我都请大家来家里吃饭,可好?”
她这一番提议最中充守下怀,他当即高声应好。
其余人也没意见。
云葭笑笑,又见那边阮裳站在沈杳身边,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一副想玩又不好意思说,便主动开口说道:“阿裳、阿杳,你们要是想玩也随便拿点东西压着,不必多,讨个彩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