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将军能感念当年母妃的一言之恩,收我为徒!”宇文慎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再次叩首道。
当年秦腾起被奸人陷害,差点因为文字狱被处斩,还是因为当时正得恩宠的毓妃出言,自己才得以保全小命。
如今旧事重提,他自然不能婉拒,“五皇子,您折煞老臣了,快起来。”
天下哪有皇子给大臣下跪的道理。
“我跪的是我师父!”宇文慎的声音不卑不亢。
“啊,啊!”秦婉悦感觉自己就喜欢他的这个气势,想要让父亲收他为徒,奈何自己的语言机能不成熟,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兴奋的挥着小手去够地上的男孩,却勉强只能抓住他的头发。
“悦姐,快住手!”秦腾起大惊,想要掰开她的小手。
“无妨。”说着,宇文慎拔出自己的匕首,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削下那一缕头发,“师父,令千金代收了我的拜师礼,您看……”
秦腾起愣在了原地,看着自家闺女手里把玩的一把墨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在大历朝,割发之礼就是最高的礼节,如今自己闺女收了人家的礼,他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也罢,今日就当行了拜师礼。”
说着,秦腾起解下腰间的玉佩交到他的手中,“这枚玉佩,是我初时上战场先皇钦赐,就当做为师给你的见面礼。”
“谢师傅!”宇文慎将玉佩收好放在怀中,其不矫揉做作的性子,更是让秦腾起满意。
“军医来了!”
有眼力见的士兵将军医带来,细致的给秦婉悦做了全方位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