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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余生喉间发涩,喉结忽地滑动了一下,他手一直松开着,食指不可控制地动了动。叶尽欢变得不老实了起来,抚过他的耳后,再是锁骨、胸膛、腰后,力量渐渐加重……

叶尽欢在他腰后重重按了一下,他一个战栗,忙把他的手背过去,然后把手给箍住。

“住手!”他冲叶尽欢低低吼道,显然是恼羞成怒了。

叶尽欢满脸无辜地望着他,好似不知方才做了什么一样。

“你……”沐余生被他这么看着,也不再好说什么。“下次,别这样。”

叶尽欢斜着脑袋,问:“哪样?”

绕是沐余生向来处变不惊,也被他这个涎皮赖脸的给问羞了,白皙的脸变得通红。

叶尽欢放开他,适时收住,又牵起他。“跟我去个地方。”

沐余生曾跟着叶老头儿来过淮南,那时叶尽欢还小,叶老头儿带着他不方便,就让沐余生跟着一起来了。叶尽欢小时候害羞得很,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都不敢自己一个人去买,非得缠着沐余生带着去把那些都吃一遍玩一遍。

叶尽欢带着他跃下房顶,落到街道上。沐余生任由他牵着,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拉着自己便跑。而沐余生也只得跟着他跑。

淮南有颗古树,不知有多少年了,也不知谁种的,在淮南人的记忆里,这树一直都在。古老的东西往往会被赋予美好的寓意,几年前,淮南忽然生出一种说法,说这树是棵姻缘树,凡在树上挂一个荷包,里面装上两人的头发,便可生生世世厮守。

这说法莫不是那卖荷包的传出来的?谁知道。不过,来这儿挂荷包的倒是多了起来,如今,古树下方这些枝丫都被挂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