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这根本不是一杯酒就能骗走的单纯小白花,而是披着娇软外貌的毒玫瑰。
丁檬在旁边啧啧摇头。
撩谁不好,非撩她闺蜜,常来这家清吧的熟客都知道时浅不好惹,这傻逼居然还敢头铁地承认想睡时浅。
晋江老抽都没他找抽。
只是——丁檬看着一向洁癖的时浅第一次把防身用的跆拳道用来揍人,忍不住叹了声气。
外表装得再无所谓,可心里到底还是受那人回国的消息影响了。
时浅窝了一晚上的无名火发泄完,松开手,面无表情地拉开距离,似是觉得和这人站在一起都脏了空气,被揍回人渣原形的男人气急败坏,正要还手,却被保安一把拉住。
“别拉我!!!你丫故意的是吧?!早不来晚不来——”
叫骂戛然而止,被不知何时变得激烈的音乐徐徐遮盖偃旗息鼓的尾声,男人听到耳边低语,眼睛微不可察地一瑟缩。
他惊魂未定地看眼对面居高临下的美人,再无心逗留,带着一肚子哑火的闷气灰溜溜走人。
时浅擦干净手,对听到动静出来的老板道歉:“今晚的损失记我账上。”
老板好脾气地笑了下,摆摆手离去。
“七七,你还好吗?”坐下后,丁檬忧心忡忡地看着时浅。
姑娘一笑,露出清甜的小梨涡,与方才生人勿近的飒冷判若两人:“很好啊,揍了个祸害姑娘的人渣,也算是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