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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还一面伏低身子,都快与段青许面贴面了。

佛手柑的气味愈发明显。

段青许喝了酒没醉,她却像喝了不少,大胆又造次,当唇与唇仅有咫尺之隔时,终于停住,低语:“你怎么不说话?”

暖热的气息呼出,尽数扑在对方唇齿间,互传互渡,不断地交融。

段青许紧了紧手,皱眉,平静地冷声说:“江怡,让开。”

江怡没动,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跪在两侧的长腿勾了勾,缠得更用力些。

t恤被压住了一角,呈收紧状,勾勒出姣好的腰身曲线,连带着凸显出那清晰的形状。

段青许一滞。

江怡饶过她,忽地起开躺旁边,慢悠悠道:“我又不对你如何,你怎么反应那么大。”

外面,天上的云散开,如盘的圆月重新露面,撒下似水的月华,前院里疏影横斜,枝丫在地面落下斑驳的影子。窗户没别上插销,经风猛地一吹便晃动起来,木头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如这番话所言,江怡确实没对段青许做什么,兀自躺了会儿,趿着拖鞋去关窗,回来时顺带关上床头的小灯。

屋里变暗,谁都看不清谁。

秋分的夜晚凉快,得盖着被子睡,否则下半夜冷起来容易感冒,她钻进被子里,不再刻意拉开距离,直接往中间挪去。

旁边那人身形一僵,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