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在医院?”乔建良问。
到底心软,乔西沉默一会儿,说:“你上个月动了手术,今天才醒。”
听她这么一说,乔建良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有点痛苦,没来由忽然问:“你妈呢,她怎么没来?”
乔西没应答,只帮他掖了掖被角。
乔建良自顾自说了几句,絮絮叨叨地念,一会儿记起这个,一会儿忘记那个,看起来就像精神有问题,说着说着,他又要把针头给拔了,好在乔西拦下。他说他要见陈秘书,有急事,非得要下床,乔西只得让陈秘书进来。
见到陈秘书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乔建良激动得要命,着急地说:“小陈,你赶快回去,把股票给我抛了,立马全部抛掉,越快越好!”
刚醒身体还十分虚弱,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都瘦得不成人样,双颊凹陷,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一激动差点摔下病床。
陈秘书赶紧扶住他,为难地看了眼乔西。
医生就在一旁候着,见此给乔西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要再刺激他,乔西朝陈秘书点点头,陈秘书这才说:“老板你放心,我马上就办。”
记忆错乱只是一时的,后面多加调理、陪护,就会慢慢记起来。
乔建良这样子比较糟糕,医生叮嘱家属要有耐心。
周家的人最先过来了一趟,看看情况到底怎么样,周群没来。傅家仍旧是傅爸来的,其余人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