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臻……你无不无聊……”
“我就是这么无聊,快说。”
唐翘楚的脸完全红透,躲到恋人怀中。
“……会想。”
齐臻努力克制,声线都变颤,但还是继续问:
“每天都想?”
“每天都想。”
这才满意地吻了吻女人。“唐翘楚好乖。”
“……臭小孩……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嗯,”齐臻恍惚地答,一边答一边热切地继续——
“悉听尊便。”
……
到夜深。迷糊了一阵又醒来。在汗湿中揽着聊天。
也是因为余宛兰问起那副画,让唐翘楚想起一桩旧事。
如今跟齐臻已亲密至此,她才终于敞开心扉,敢直接问及——
“你那时……为什么把那副画捐给聋哑小学?”
“……说来话长。”然后就没了下文。
“再长也给我说,”唐翘楚捏她一把,“你知不知道,那时我为这件事可是很生气。”
“为什么生气?”
在黑暗中,唐翘楚顿了顿。但还是坦承——
“我以为,在意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