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余宛兰为了她在宁城的事业,跟黎佰豪去了当地过年;一方面谢俊杰这个自由不羁的人碰巧要带着不知是哪一位谁去泰国度假,正好给她机会让他做个伪证。听信了她谎言的余宛兰还高兴得不得了,说她和谢俊杰也不是小孩子了,偶尔一年不能团聚没什么,让他们去泰国好好玩。
要是被她知道,她竟然在这里伺候一个被画收了魂的穷光蛋,并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唐翘楚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象那个可怕的画面。
接下来几日,齐臻的油画轮廓稳定下来。
画画的人也跟着稳定,比一开始焦灼不安、生怕灵感跑掉的样子余裕了很多,话也多了起来。
这天下午唐翘楚打算独自出门看场贺岁片。打定主意便对着镜子挑选衣裙,穿好后坐下化妆。
就在这时,齐臻似乎是被某个细节困住,出来找水喝。
水找到后经过卧房,看到她,她却不走了。进门停下来,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她。
她不理她,继续抬手画眼影,睫毛,高光……
最后拿出口红。
“没见过人化妆?”画好口红,一边对着镜子用手指补唇角的颜色,一边眼也不抬地问。
着迷被发现,齐臻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说:“没见过这么美的。”
抹好口红抿唇,唐翘楚抬眼,从镜子望向齐臻。
“过来。”
齐臻听话地过来,唐翘楚就起身,把她摁定到椅子上。
“做什么?”
“给你化妆。”唐翘楚说,“难得逮到你,待会儿画好了跟我出去透透风,吃个饭。”